第一百七十八回阿倍秀明最后一击

 漂洋过海成就霸业
    第一百七十八回阿倍秀明最后一击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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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孟宪文读罢藤堂高虎的奏折后,果然如同藤堂高虎预料的一样,心里最后一丝防线也被压垮了,若说之前他还真的在是否“响应”群臣的恳求饶恕孟宪杰,和维持父王的遗诏继续惩治孟宪杰二者中犹豫不决,那现在的他已经绝对不可能宽恕自己的这位弟弟了,藤堂高虎是什么人,自己的师父,多年忠心耿耿,竟然主动为以心崇伝说情,这“择机可询问一二”,就是在暗示自己激活这个早被废了政治前途的人,难道师父和二弟已经走到一起了,还是二弟的势力真的大到无法想象,甚至多次在危难中帮助自己的师父也不得不低头?

    虽然各方势力苦苦相逼,尤其是王太后的意见不能不慎重考虑,可莫名的恐惧,还有对权力本能的保护,都让孟宪文不论将会怎么做,但心里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弟弟的思念和信任!1621年(太平三年)7月2日,王太后叫欠安,王城御医全部在玉凤阁外伺候,文惠王孟宪文也被传唤进内说话,孟宪文知道,这是一个多月没见动静,母后想出来的又一个办法,用自己的身体健康威胁!去见王太后之前,孟宪文左右为难,不知届时该如何应对,若找人思量对策,问阿倍秀明,那肯定是一口咬定不能答应,问师傅,那师傅还不一定帮谁,问天草时秀,此人心狠手辣,从不被自己喜欢,自己是和他多说一句话都厌恶的不行,最后孟宪文只能急招竹中重门来见。

    财相竹中重门确实乃孟昭德生前布下的一招妙棋,他洞若观火,心若止水,论才学智商,不低于藤堂高虎等人,自知先父在孟家内势力大根基深,自己的一言一行都将被新晋宠臣提防,若好勇斗狠,欲立足顶峰,肯定遭致围攻,到了那个境地,自己资历太浅,恐难抗衡,只会白白糟蹋了先父为自己留下的一份好人缘,所以一世做人低调本分,胸藏韬略隐而不用,按说应该沉沦结局,可偏偏也位居顾命五大臣,这便是他聪明的地方,也是孟昭德实际早知此人才华而为孟宪文留下的最后一手。孟宪文召见他后,两人互一沟通,果然到了竹中重门用武之处,他微微一笑,就对孟宪文说出了解决此事的最好方法,“试看天下群臣,毫无异心,且有能力在此间乱局中快刀斩乱麻的只有一人,就是老辅国公真田昌幸大人,先王允他致仕,命镇西都督袭领爵位,赐他官邸豪宅,在京师安度晚年,这就是先王给王上留下的法宝,王上有苦恼,可去问他。”

    孟宪文大喜,忙起身传唤近侍,命人通知玉凤阁,王驾在视察左近卫大营后便立刻觐见王太后,并命竹中重门随行,一同轻装去见真田昌幸,真田昌幸作为致仕的老臣,本应该返回封地颐养天年,可孟昭德生前安排,此人致仕后,其子立刻袭领爵位,并成为天下唯一统兵在外的大将,这就不免耐人寻味,所以对于真田昌幸的处置方法,孟宪文和几个顾命大臣商议后,也做出了不同的安排,就是他虽然不兼任何职务,但拥有入宫觐见权力,赐金腰牌,领新文馆书记(国家图书馆馆长),府邸就在王城之外,花费重资,耗时九个多月才建好,让天下第一学究细川家都嫉妒不已,可惜真该主持新文馆工作的细川氏老大人细川幽斋,在1610年(庆长十五年)10月6日就病逝于王京,靠着父亲的威望和权谋,才在五国公中谋得一席之地的细川忠兴顿失靠山,不然这份工作还真落不到真田氏手中。

    抵达新文馆藏书阁后,真田昌幸快步迎出,在大门外下跪迎接,文惠王孟宪文掺起老国公,嘘寒问暖,并悄声道,“如今王城内外众说纷纭,孤王请老国公指点一二。”真田昌幸一边哦哦的点着头,一边悄声回道,“乍听王太后欠安,又闻王驾亲临,老臣斗胆已经揣测圣意,请王驾进府详谈。”孟宪文连说几个好,和竹中重门使了个眼色,竹中重门忙守在门口,任何人不得出入。

    孟宪文和真田昌幸抵达正堂后,真田昌幸亲自为孟宪文斟了碗茶,方才坐下,低头不语,孟宪文看着他的模样,苦笑道,“老国公,孤王今次来,你既然已经知道目的,又为何片语不发,是要看孤王的笑话么?”真田昌幸闻言,赶紧起身跪倒,诚惶诚恐的答道,“老臣岂敢如此僭越,只是王上未曾开口发问,老臣不敢胡说,老臣年老体衰,当如旁人一般致仕离京,可王上和先王对老臣一家天恩浩荡,允老臣在京师居住,且赐老臣之子袭爵掌军,雨露恩泽,老臣铭记于心,恳请王上示下,老臣为了孟氏,万死不辞!”

    孟宪文感动的点了点头,扶起真田昌幸,眼含热泪道,“好个忠臣!不愧先王几番叮嘱,要孤王时时刻刻关心老国公的身活起居,不可有半点怠慢!其实不到万不得已,孤王真不愿劳烦老国公,如今辅国公在千里之外征战沙场,孤王和朝廷本该体恤一二,倍加重视老国公的安康,可...可如今所有人都在逼迫孤王,孤王实在心里乱的慌,才不得不来请老国公指点!这二弟的事情...哎...”

    待孟宪文说罢,真田昌幸鞠了一躬,请孟宪文坐下,然后弯着腰,凑在孟宪文身边低声言道,“二公子被先王处罚,闲居于岐阜城,规定后世子孙不得探视,且遇赦不赦,现在群臣恳请王上为他移居,另外大司马提议加封其为国公,等于是要王上背弃先王诏令,若王上同意,则百年后落得不忠不孝之名,若不同意,偏偏王太后思念二公子,若不称心意,有否好歹,王上也是不忠不孝,所以两头为难,是否?”孟宪文点点头道,“正是如此,老国公,孤王寝食难安啊!”真田昌幸继续说道,“可这里面还有一层深意,若王上许二公子移居和国公之位,然后从此止住,那些以为移居就等于废除软禁的臣工的幻想就会破灭,百年后史书也不会指责王上不孝,王太后那里也可以有交代,但王上还是不能这么做,恐怕...恐怕是因为群臣太过积极,而且参与人数太多,并且大司马也支持此议,所以王上顾虑,怕二公子如此大的势力,一旦移居,将来控制不住,朝纲不稳,天下再度四分五裂吧?”

    孟宪文听罢长叹一声,拉住真田昌幸的手道,“哎呀!老国公真正说到孤王心里去了。当初孤王不愿和二弟争夺近卫军军权,老国公是知道的,其实孤王从不怀疑二弟,甚至希望他有用之身,建功立业,成就盛世兄弟的佳话,可孤王如今掌管天下,登基坐殿,就不能意气用事,存着私心,既然父王将江山传给我,孤王就必须尽力维护,如今看到二弟名望如此之大,若遏制不住,将来吾儿继承王位,怎么制衡?天下岂不再起纷争!孤王是怕没脸在九泉之下面见先王啊!”

    真田昌幸忙回道,“是是是,王上的苦心,老臣明白,可惜那些臣工各有算盘,他们只图自己的富贵,全然不顾王上和江山,如今局面,二公子蓄势待发,群臣和王太后都是他的后盾,只要王上一开口,许了移居和封国公,他便能扶摇直上,从此再不是监禁之身,若只移居而不封国公,名目上虽然差了很多,但是先王诏令等于已经废除,这闲居岐阜城的上下一切都是先王安排定的,且不说大阪城没有一模一样的安排,就是王上下旨照搬,这最后做事和监督的还是群臣啊,他们怎么做可就由不得王上了,大阪城内,二公子就可以呼风唤雨,不受王驾挟制,日久必乱,所以二公子绝不能动,一动就再无补救机会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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